,“方元煦在镇上还是颇有话语权的,他的人动不得!”
张文究怒道:“怕什么?有什么事我担着!我背后是天段府府令大人,是元王心腹,谁不敬畏三分?便是总督都忌惮的人物,你们何惧之有?!”
里正精神一振,挥手呼喝:“弟兄们,动手!”
一群人便向林浊江和温王九冲去。
林浊江见此,吓了一跳,连声道:“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喂!且慢动手,有话好好说。”
温王九则是打了一个哈欠,继续瘫躺着,动都懒得动。
林浊江劝解无果,挥拳捶击,三拳两脚将一群汉子捶翻。
里正吓了一跳:“竟这般厉害!”
张文究上前,怒视林浊江,厉声道:“泥腿子!你敢拒捕!你完了!”
林浊江茫然道:“什么拒捕?我犯了什么法?”
“你师徒二人调戏良家妇女,还有辱斯文,本官添为嘉钟县主簿,自然不能坐视不理,故而请里正前来捉拿,想不到,你们竟然拒捕!”
张文究昂首挺胸,傲视林浊江和温王九,架子端得高高的。
林浊江愕然道:“张先生,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……咦?张先生竟然当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