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真当自己是一颗蒜了?我呸!”
一口浓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中年儒士的脸,后者惊怒交加,疾步而退,抹去浓痰,一阵作呕。
林浊江啊呀一声,一拍脑门,喊道:“我知道是谁了!教小君读书的张先生!”
中年儒士气急败坏道:“我叫张文究!张文究!你们有辱斯文,道德败坏,你们完了,你们完了!”
“喝……喝……”温王九吸浓痰的模样,吓得张文究毛骨悚然,飞速逃离,还在撂狠话,“你们等着,你们完了!”
“究竟是哪根老葱?”
温王九看向林浊江,疑惑道。
林浊江解释道:“以前他在方老爷家教方公子读书,我去蹭课的时候,他瞧不上我,说什么贱民非民,还说什么有我没他,有他没我,后来方老爷就请他走了。”
温王九恍然:“原来真是腐儒蠢虫,不必理会,不过,我在虎阳镇待了挺久,怎么没见过他啊?”
林浊江道:“师父,虎阳镇这么多人,你总不能都认全吧?”
“差不多了,教书先生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以我明察秋毫的神通术来看,我在虎阳镇的这些日子,那蠢虫不在镇上。”
“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