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嘞,谁敢造次?”
林浊江又摇头道:“村长呦,您不懂,人家这是看不惯那些渣滓的烂德性。要是真看重我,起码得传我一点本事,或招我去当官啥的,都没有嘞,不痛不痒的说句话,谁不会啊?福爷爷就经常鼓励别人,这样那样,又不给帮助。”
福老头感觉自己无辜中箭,看向林浊江的目光,极为幽怨。
村长急得满头是汗,想了想,沉声道:“沟子啊,不管怎么说,跟顶天的大官有点牵扯都是好事,大家都这么认为。能让别人怕我们,不敢欺负我们,以后做事也能顺利一些,全村人都会感激你的!”
林荣淳被说动了,轻声道:“沟子,我们……”
林浊江沉声道:“爹!我们说好了,您也答应我了。您也说过,做人要言而有信,怎么别人三言两语,您就变卦了,食言而肥了?”
林荣淳愣了愣,张口欲言又止,微微点头,便不再多言。
村长怒道:“什么别人?都是一姓一家的,哪有外人?这要在大家族里,都是荣辱与共的啊!”
“好一个荣辱与共啊。”林浊江笑了笑,知道扯皮扯不完,干脆就直言不讳,撕破脸来,“想当初,我爹染病,谁荣辱与共了?不求你们多好,只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