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浊江闻言,浑身一颤,汗毛根根乍立,如针一般。
“大姐,别这样,擦擦口水,我们要发展信徒,不能乱来,我已经搞定他了,你怎么还动了念头?”
“我也不想啊,可总觉得这小子吸引力太大了。”
“你这么说……我也觉得耶……”
林浊江听着这番对话,脚下沉重如陷泥沼,挪不动啊,可却觉着待下去可能性命不保,意志突破恐惧与压迫,快步而走。
管非今还在跟“大姐”聊谈讨论,同时回头看了林浊江一眼,咧嘴一笑,目光极有深意。
“大姐,魔渊来了一个圣銮宗的老头,我们近不了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管非今忽然又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,苦兮兮看向高瘦女子。
高瘦女子耸耸肩,挑眉道:“静观其变咯。”
“我都听大姐的。”管非今点头道。
二人往深山走去,隐入了深林之中。
……
林浊江三步一回头,不见二人追来,松了一口气,整了整衣衫,神情从容,一路往虎阳镇走去,步履稳健。
今天削了五个人,情景惨烈,此时回想起来都还在心情激荡,但必须保持平静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