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在相互扯皮，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但是余昀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应该寻找的方向。
所谓的鬼气转化效率，实际上，很多时候，依靠对于它的提纯。
但是提纯到一定限度之后，就没有任何上升的空间，这个限度大约在百分之七十五左右。
但是在一定的考究之后，实际上还有很多别的可能性。
比如把鬼气通过其他的手段储存起来，然后通过一定的组合方式，形成其他的物质。
这种物质比鬼气具有更高的粘合性，因此也是更高实力的人们所通用的一种资源。
在到达了一定阶段之后，这样的东西已经不是秘密了，不过，大多数人只知道它的使用方法，而不是如何制造这一过程。
这就是比较难的一点。
也是整个朝廷严防死守的一点。
在那个山谷里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管着，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。
但是现在，七皇子的出现，让他察觉到了一丝的可能性。
只要能够忽悠的住这一个人，就能够让他带自己进入其中，窃取真正的机密。
余昀想的就是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