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点,宴会厅顶楼来了一位之前的VIP客人,直接走进主厅,将其中一位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喝醉了的女客人抱走。
有人知道她是谁,也有人不知道,但是没有人敢拦。
就连那位国际上都有名的女董事长,就没能开口问这个人是谁。
舒颜半扶抱着易潇安走回车上,她将她塞进副驾驶,12月的天气落了雪,冷空气钻了一车,舒颜没空去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说、为什么不接电话,轻轻帮她拂去身上的雪花后马上打开暖风,将安全带系好之后就往前开去。
这里离公寓并不远,将近半个小时之后车停下,没等舒颜叫,易潇安就自己闷哼了一声。
舒颜熄火,解开安全带,没有着急下车,目视前方道:不用装了。
易潇安又挣扎了一会儿,感受到舒颜还不动,十分头晕地睁开眼睛。她的确不至于醉倒,但酒精上头的眩晕也是难以控制。
姐姐易潇安的叫声有些有气无力。
能自己走吗?舒颜语气有些冷。
你生气了吗姐姐?
能自己走吗?舒颜又重复了一遍。
易潇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,她只是头晕,脚又没有坏掉,想了想慢吞吞地回答: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