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坐在榻上喝茶,见着霍无咎进来,便放下茶杯站起了身,迎上前去。
霍无咎摆了摆手让他坐回去,走上前一提衣摆,便在霍玉衍的对面坐了下来。
也是太没规矩。他皱着眉头,看起来有些烦躁。是让我给惯坏了。
霍无咎之前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。不过当时,霍无咎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也乐得惯他。随便他说些以下犯上的话,霍无咎也都纵容他了。
不过目前来看
霍玉衍知道,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,霍无咎的新鲜劲眼看着已经过去了。
这靖王还真是得意忘形,敢在宴会上说他以色事他人。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?还是将全副的身家性命都拴在一个敌国的将领身上。怎么,他莫非以为,霍无咎能护他一辈子?
霍玉衍心下明镜儿似的。
他笑了笑,好言好语地劝说道:可不就是你惯的?不过也没什么,他除了说话放肆点,也没什么更大的错处了。
霍无咎皱起了眉头。
烦得很。他低声道。
霍玉衍又笑着劝:那当时,还不是你自己将他收进你身侧的?
那时候瞧着是挺新鲜,现在却变味了儿。霍无咎皱着眉头。但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