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
江随舟忙问道。
今天在他那儿,吃的东西都寻常。就是那个酒,是他拿来补身的。霍无咎咬牙切齿,转过身去,便要下床榻去。没想到那酒还用旁的用处,大意了。
江随舟立马懂了霍无咎的话。
不过,不等他回神,霍无咎已经要走了。他连忙问道:那你这会儿上哪去?
霍无咎道:我再去冲冲凉。
江随舟忙道:你这不是胡闹?冲凉有什么用,这药物想来补的是内脏,你这样拿冷水硬压,别压出病来。
霍无咎有点懊恼。
那我换个地方睡。他低声说道。再不行,我出宫去跑跑马,再在这儿待着,恐怕要出事。
江随舟闻言脱口而出:也出不了什么事。李长宁说了,我身上的伤已然大好,没什么忌讳了。
话说出口,江随舟才觉出不妥来。
这话,倒像是什么邀请一般。
他连忙住了口,嘴巴闭得紧紧的。但是紧跟着,霍无咎便停了下来。
他看着霍无咎宽阔的肩背,顿了顿,继而转过了身来。
你刚才说什么?霍无咎问道。
他这会儿本就热得有些烦,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