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信的,也只有江随舟与霍无咎两个人罢了。
虽说霍玉衍的到来出乎江随舟的意料之外,但而今敌在明我在暗,反倒是霍玉衍更加被动。
如若处理得当,对他们来说,反倒是霍玉衍主动将把柄送上门来呢。
江随舟摩挲着纸张的边缘,陷入了沉思。
入了夏,横亘在北梁南景之间的大江涛涛而过,两岸绿树成荫,自成一派江南景致。
娄钺站在江边,深吸了一口气。
霍玉衍要来的消息一送到他手里,他便立刻派人马不停蹄地转呈给了江随舟。
他知道,江随舟人在临安,定然会将一切准备妥当,他要做的,便是藏住自己的全部心思,全须全尾地将邺城送来的所有人,安全地迎回去。
他神色冷峻,旁边的娄婉君却没注意到。
她不耐烦等人,骑着马,在江边溜达。她将马鞭折起塞回了腰间,抬手折了一支柳,轻飘飘地甩着,催着马匹在江边闲逛。
她晃得娄钺心下直躁。
老实点儿!娄钺不赞同地皱眉对她说。
娄婉君分毫不放在心上,一手甩着柳枝,单手牵着缰绳调转过头来。
傻站着就是老实了?她顶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