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荫的院子里扎马步,直扎到三更天。
也正因着如此,他自起义带兵起,便文成武就,是军中知名的玉面儒将。若不是霍无咎风头过盛,普天之下,谁会不知道霍玉衍的盛名?
想到这儿,娄钺在心下叹了口气,面上露出了一副高兴的笑容来。
礼不可废的!他笑道。舟车劳顿,太子殿下辛苦了罢?
霍玉衍闻言,淡笑着摇了摇头。
这几年身体是不中用些,不过无妨。他道。南下的大人们照顾我,行得慢些,也没有多累。
温文尔雅,礼贤下士,他倒是全像半点没变似的。
若不是真知道霍玉衍背后的所作所为,娄钺怎么也不会相信,当年那个虽心思深重、却极其刻苦知礼的孩子,会做出在霍无咎身后背刺一刀的举动。
那末将便放心了!娄钺道。
娄叔叔这么便是见外了。玉衍在您面前,算不得什么殿下,不过是您的晚辈罢了。霍玉衍温声道。娄叔叔倒是一点没见老,而今见着您,竟像还在阳关时一般。
娄钺笑着摆手:哪儿就像殿下说的这般。十多年过去,老啦!
临行之前,父皇还专程嘱咐过我呢。霍玉衍接着道。这回无咎能够顺利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