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还有事要处理,又在用药,经不起你闹。
霍无咎乱动的手立马老实了。
没乱动。他一本正经地说。可一句话没说完,他却又低声笑了起来。
二人躺在一处,离得近,笑声便沉沉地牵着江随舟的耳朵感到了震颤。这种酥麻的感觉颇为奇妙,让江随舟的心跟着皮肤都在轻颤。
很难经受得住。
他忙道:笑什么,赶紧睡了。
霍无咎将他搂得近了些。
也没什么。他说。我就在想,你这么乖做什么?方才分明能把我踹出去。
江随舟提醒道:我现在也能把你踹出去。
随着霍无咎几声低沉的笑,江随舟的双腿便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起来,再动不得分毫了。
晚了。霍无咎低声笑道。
江随舟只觉这人幼稚得要死,看了他一眼,便闭上了眼睛。
帐外的烛火静静地燃。
这一夜,对他们两人来说,都是头一次。
头一次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,有一处温暖的热源依偎在一起,有平静的呼吸,静静交织着,纠缠在一起。
霍无咎虽成功在江随舟房里赖了下来,成了孟潜山和魏楷都要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