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。
娄钺讷讷地说不出话来。
江随舟此时全然放下了心,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但他也清楚,此时是与娄钺相谈的关键时刻,由不得他因一己私情而放松精神。
他飞快集中起注意力,见娄钺一脸沮丧,显然落了下风,又不说话,连忙乘胜追击,劝说道:娄将军,您即便想要以儿女结亲作为起兵的理由,也是不可的。您怕史家骂您首鼠两端、叛国求荣,他们又何尝不会骂您儿女情长、难堪大任呢?
娄钺看向他,片刻低声道:你说得倒是也有道理。
所以,您而今若再不反,便只能坐以待毙、任人鱼肉了。江随舟道。
霍无咎见娄钺犹豫,眉心一皱,开口道:怕他们作什么?口诛笔伐而已,最不要命。
江随舟跟着道:况且,而今不是叛与不叛的问题。数百年前,江姓的太祖太宗焉知不是起兵推翻了前朝?朝代更迭,不过如同月落日升一般,是规律而已。而今北梁的皇帝不也是起兵的江家家臣吗?千百年后,史家执笔,要论起来,也不过是说他们破旧迎新罢了。
他这话说得底气十足。
娄钺沉默了片刻,开了口。
你看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