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潜山心下一悚,只觉没好事。
他笑着应了声,便匆匆赶到了霍无咎的房中。
这两日雨刚停,天还阴着,因此房中光线也不大好。霍无咎这会儿正靠在床架上,被子刚盖到腰,这会儿正翻着手里的书玩儿,并没有看。
孟潜山连忙上前行礼。
霍夫人,您有事喊奴才?他笑道。
霍无咎没抬眼:在院子里站着干什么?
他声音虽很平静,但总觉得比往日要凉几分。孟潜山心惊胆战地打马虎眼:王爷见客呢,奴才便出来透透气
霍无咎手下把玩书册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他一早看见了的,来的人是顾长筠,顾长筠一来,江随舟便将房中的人全都赶了出去。
他一早上,连扎针的疼都没感觉到,只觉得有股莫名其妙的劲儿,扯着他的魂魄,将他的神思拉扯到了安隐堂的正屋。
他烦躁极了,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。
分明已经知道了靖王对他没有半点旁的心思,全然是自己的误会。况且,靖王本就有妾室,跟自己这样以妾为名作掩护、名不副实的妾室是不同的。
皆是既定的事实,也与他无关,但他偏偏想到这些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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