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仿佛这不是血滴而是致命的硫酸。
寻安嫌弃地一拂衣袖,抹去牙骨上腥臭的血迹,迈步进了铁门。
我有洁癖,下次别整这些没用的东西。
他的身影隐入黑暗中,铁门上的头骨啪嗒一声坠地,碎成几瓣,比西瓜硬不到哪去。
如你所愿。
缥缈的虚空,似有呢喃细语。
狭小的铁笼里,尊贵的神明睁开了眼。
口水的腥臭嘈杂着鲜血的铁锈味充斥着整个空间,让人无处可躲,每呼吸一口都觉得四经八脉都被肮脏浑浊的气息所污染。
寻安横扫一眼,视野虽是昏暗,但依稀能够辨认出这是个铁笼,外面蒙了层厚实的麻布,阻断了巡视外界的机会。
哎,你说这次会不会还是单笼的人获胜?
笼子外突然响起不小的说话声,寻安正要破开铁笼离开,闻言停了动作。
谁知道呢,伯里斯还不是仗着他那张脸有几分像大公早亡的恋人,不然就他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,能不能撑过第一轮都两说。
大公?
这级别比阿诺德还高一点,只愿人别是阿诺德那种类型的。
嘘,你不想活了?这要是让有心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