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波斯地毯,踩在上面连一点声响都听不见。
墙上挂着的油画色彩单调,不是大片的红便是大片的黑,但在不明的灯光下却强烈地刺激人的神经,尽显光怪陆离之态。
仿佛一下从暖春之国堕入晦暗阴森的地狱。
寻安上了二楼便跟在阿诺德身后,然后在拐角处的一副油画前停下。
小姐觉得这幅画如何?
阿诺德发觉了身后的人儿停了脚步,正驻足在画像前,看得有些入迷。
你若再叫我一句小姐,我把你头给拧下来。
寻安淡淡地横了他一眼,语气里满是威胁之意,叫我寻安。
阿诺德丝毫不觉得被冒犯,反而握拳抵唇轻笑,好的,寻安这听起来不像是本地人的名字。
管那么多做什么?寻安指着画上的一个人问阿诺德,这人是你吗?
这幅画与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,非常正常的配色,构图也很完美,但正是这样,反而引起了寻安的注意。
画上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端坐在一张巴洛克风格的座椅上,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,直视前方,面带微笑,眼睛是浅亮的蓝色。
根据打听到的消息,阿诺德公爵未婚,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