恹的,到场也是给你俩增添晦气。
谁敢说你晦气。
你不考虑我,也得话说到一半,沈白幸倏然停下。他单手按住胸口,动了动嘴角,一滴汗顺着鬓角滑入脖颈。
喉咙发痒的感觉突然而至,让人抑制不住的咳嗽。
沈白幸扶着单渊的胳膊咳嗽不止,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。每咳动一下,胸腔、肚腹都被扯动,一阵绵密的钝疼。他感受到单渊抚摸到背脊,听见婢女手忙脚乱的倒水端茶。
喝了。
青柚茶杯强硬塞到沈白幸嘴边,刚张嘴,甜丝丝的茶水就顺着喉管滑落肚腹,水流滋润着嗓子,沈白幸总算停歇了。
恰在这时,有人在门口禀报:主君,吉时到了。
嗯。
单渊看了一眼托盘上的发冠簪子,再托起沈白幸的脸左右打量,咂摸:有这张脸在,金玉戴头上俗气。
手指一点,一块红布自动浮起,在沈白幸不解的视线中,盖住了他的脑袋。
隔着极近,沈白幸总算认出了这是新娘子的红盖头,他不敢置信道:今日不是你与君后的大婚么?给我盖盖头算什么意思?
大婚没错,君后也没错,不过同我拜堂成亲的人,除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