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熏香也是松柏。
沈白幸不解其意,余光瞥见单渊藏在光影中的半张脸。
他后面很干涩,手指强硬又迅速的挤进去,像一把刀劈开层层血肉,将最为尖锐的部分狠狠楔入深处。沈白幸一口气没提上来,奋力的挣扎被单渊轻容制住,这不是鱼水之欢,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。
痛呼被一双手捂回喉咙,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对待,没有丝毫怜惜,溢出了一滴滴红色。
剧痛从被撕裂的地方沿着尾椎骨涌上大脑,单渊每动一下,沈白幸都感觉眼前一阵发黑。越是痛,窒息感来的越发强烈,额头上一缕青筋随着他咬牙的动作暴起。
单渊吃痛一声,往里狠狠一钻,满意的看着沈白幸松嘴。他大发善心般,将对方的鼻子露出来,以免沈白幸在这个当口被闷死。
嘟嘟的敲门声响起,白青蓉望着门扉道:主君,臣妾可以进来吗?
站门口。
白青蓉顿时绞尽了手中帕子,大着胆子开口:臣妾想跟您商量一下大婚的事情。
这些自有专人处理,不需要你亲自出马。
主君,妾几日不见您有些想念。
书桌上,沈白幸敞着前胸,衣服凌乱被按住动弹不得。他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