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睡了一觉,狗徒弟咋搞出那么大阵仗?!
黑色的大眼睛触及到沈白幸错愕的目光,单渊从鼻腔中喷出浊气,他心虚的望了一眼破损的摇光殿,索性利用现在这副壳子装傻到底,小白。
二白啊,你有话好好说!
冷不防,对危险的直觉让单渊后退一步,但气劲还是割伤了他的毛皮,殷红的血迹在白色毛发上格外惹眼。
沈白幸拉住应瑄,你作甚又打他?
你屋子都被他拆了,不该打?
沈白幸赶紧摇头,我一点也不介意。
可惜应瑄只是随意找个借口糊弄沈白幸,他望了望被拽住的衣袖,冷嗤一声,手臂微动,便将人震开。
折扇骤然出现在应瑄手中,轻轻一挥,便带出铺天盖地之势,飓风平地生出,哗的一下正中躲避不及的沈二白。
二白足有小山大的身躯被掀飞,他忍受皮肉之苦,借着风势一头撞开鎏金殿顶。
轰!
摇光殿这下彻底不能看了,无数的瓦片石灰木头跟下雨似的扑簌落下,砸遍宫殿每个角落。漫天雨幕中,沈白幸八风不动坐在床上,浅茶色的眼眸覆了一层薄霜,面无表情的看着应瑄追出去。
砖石碎瓦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