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幸被这一幕骇得血色全无,从应瑄怀中挣扎落地,酒醉的脑袋发晕让身体站立不稳。
小心。应瑄来扶,被一道剑光逼开。
沈白幸右手执剑,当他冷下神情的时候,整个人散发着寒冰气息,你为什么要伤害它?
为了个不足为道的东西,你要跟我闹气?
随你怎么想。沈白幸担心沈二白的安全大过其他,他从摇光殿飞向雪山,落地之后四下搜索沈二白的踪迹。
偌大的雪山要找一个小东西谈何容易,但是一刻钟后,沈白幸在雪地里听到了一声稚嫩的狼叫。
嗷嗷嗷小白!
沈二白同志顽强不屈的从雪堆钻出,皮早肉厚到令人发指,只是走路有点瘸,蹦跳着扑向沈白幸。
正因为受伤,二白得到了几天的细心照顾,可惜等他伤一好能上树下水了,沈白幸马上撒手,被应瑄拐着去往天厄城。
彼时的天厄城行人络绎不绝,大街小巷张灯结彩,像是在举办什么活动。红绸、灯笼挂在树上和屋檐,孩童举着纸折成的小风筝到处乱窜,俨然一片太平安居的景象。
如果没有时空回溯,沈白幸从未跟应瑄到过天厄城同游,他还记得对方立在树下,耐心回答自己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