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掀开身上的小姑娘,但阿水居然用上法力束缚他双手双脚,直将人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,急的沈白幸差点吐血。
眼见着手指剥开衣服,露出雪白的中衣,阿水好整以暇的凑近,故意往人脖子呵气,调笑道:先生怎还害羞了?你眼睛看不见,该羞的是阿水才对啊。
个没脸没皮的,羞你大爷!沈白幸终究忍不住破开大骂。
阿水咯咯笑起来,继续剥沈白幸衣衫。
沈白幸心中拔凉,深觉藏了几千年的身子骨要被糟践了,甚至开始苦中作乐的想,就算被推倒也是他占便宜阿水吃亏,只求不搞出个不人不鬼的孩子就好。
上天似乎听到了沈白幸的恳求,树枝上的姻缘签倒映在瞳孔中,一抹黑色的衣角骤然出现。
低沉的嗓音自树上飘下,好一出大戏,还是霸王硬上弓的大戏。
尽管看不见,但跟单渊九分相似的声音让他欣喜不已,忙道:徒儿,你终于来了,快把这三公主给为师赶跑!
暂时主导这幅身体的是应瑄,他盯着后者狼狈的面容,莞尔一笑,在阿水咬牙切齿的目光中缓缓说:却之不恭。
黑影急速,应瑄眨眼出现在树下,惊雷般锁住阿水的脖子,将人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