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记起来了?
嗯。
猩红从单渊眼中闪过,他慢悠悠缩回手,弟子知道了,弟子是不堪之人,自然配不上师尊。
一阵衣料摩挲声,单渊翻身下榻跪在地上,低哑的嗓音带着自嘲,师尊不喜欢就不喜欢,何必将弟子推于旁人?哪怕将满腔情意喂狗也好过拱手赠与他人。
沈白幸是个瞎子,凭语气判断徒弟委屈的快要哭了,他最见不得单渊妄自菲薄,不接受对方的情意完全出于师徒身份考虑。沈白幸手指扣紧了床沿,将被子抓住深深的折痕,理智在告诉他不能轻易揭过。
高大的身影跪在床前,将沈白幸的内心挣扎猜个一清二楚,单渊伸手去摸对方手背,意料之中被躲开。他腰板挺直,瞳孔中黑色跟红色来回交替,几道虚影从身上窜出,以至于开口时腔调怪异,弟子奢望了。
理智再一次被撼动,沈白幸知道这是他心软的毛病又犯了。他被迫摆出不近人情的模样,企图用疏冷伪装自己被单渊几句话融化的内心。
原以为你喜欢流烟,不成想入了秘境才知道我的好徒儿存了那般心思。
弟子无父无母唯师尊对我最好,此举属实畜生不如。
沈白幸:迷途知返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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