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眼中全是诧异,虽然弄不清沈白幸为什么要摸他脸,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去蹭对方的手心,单渊小声喊着:师尊。
沈白幸感觉眼皮好重,他知道这是身体急需休息发出的警示。应瑄这个人在他漫长的生命中,极具浓墨重彩。几百年不见,沈白幸虽然还记得应瑄,但面容不是很清晰,今天的两道雷反倒是让他记忆陡然清晰,应瑄的眉眼、鼻梁嘴唇,甚至脸上每一个表情都细微的烙印在沈白幸脑海中,跟眼前单渊的脸完全重叠在一起。
长桌上,阿水偷摘送过来的晨颜花早已衰败,只剩下薄薄的一片朦胧紫意,还在负隅顽抗。清幽的花香中,沈白幸意识迷蒙的说:好像,你们两个好像。
明明是轻飘飘的话语,却比烧红的针尖刺入心脏还要令单渊痛,他抿紧了嘴角抓住沈白幸慢慢往下垂的手掌,眼中酝酿着阴沉,师尊对着应瑄那样笑,收我为徒也是因为他吗?
可惜,沈白幸完全没有接受到徒弟的不开心,他全身犯懒,脑袋一歪,就朝着床榻倒下。
单渊手臂一勾,扶住沈白幸的肩膀,固执的追问:我好还是应瑄好?
都不好,沈白幸嘟哝一句。
往床上倒不了,沈白幸就朝自家徒弟身上倒,反正要有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