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就原谅单渊这个小毛孩子,金冥如是想着,翅膀一展从树上飞走,宛如铁钩的爪子将树皮扑簌簌的抓落。
金色的羽毛消失在天际,金冥飞向玉露峰,他需要将刚才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告诉灵清。
给人伏低做小就要有伏低做小的样子,金冥如是想着。
随着金冥的离开,单渊胸中的戾气渐渐平静下来,他已经惹师尊不开心了,不能再让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。
深吸口气,单渊抬手敲门,师尊。
里面自然无人应答。
倒是阿水咯咯的笑声冒出。
单渊手背青筋暴起,不等沈白幸应允,便闯进去。
靠在软枕上的人长发散落,侧脸在光影中毫无瑕疵。只是在看清来人的时候,嘴角浅薄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,沈白幸道:为师没让你进来。
单渊心中一痛,瞥向阿水握住他师尊的手,垂下的脑袋遮住眼中的晦暗,弟子已经将早饭做好了。
嗯。
弟子去给您端来。
好。
虽然沈白幸答应吃自己做的饭,但是再也不复从前的温情,单单的一个字仿佛寒冷的冰刃凿开单渊的皮肉,连血都来不及流出就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