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怎滴又来了?不看见你,我十分安好。
萧谨言也不恼,大步而来,伸手欲摸。
别碰猫!,狮子猫呲牙咧嘴的弹出爪子。
幸亏萧谨言手缩的快,不然手背非得被抓。他抻直了脖子往里面瞧,嘀咕:怎么还不出来?我进去看看。
说完,萧谨言灵活的越过狮子猫,推门而入。
狮子猫在背后骂骂咧咧:谁让你进来的?!小兔崽子滚出去。
萧谨言用行动表示我就不。他绕过屏风,博古架,撩开素色纱帘,触目便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沿着床榻边缘流泻到地面。
沈白幸侧卧背对着萧谨言,大早上还没清醒,正在犯迷糊。他听见动静,以为是单渊来送东西,昨日信誓旦旦说要远离徒弟的决定尚且没有进入沈白幸的脑中,声音慵懒,唔,你来了。
萧谨言被这一副美人苏醒图养眼到,唯恐大声吓醒了美人,便的捂住狮子猫大骂的猫嘴,见猫还不老实,又手脚麻利的解掉腰带,一面堵住猫嘴一面绑住四肢。
做完这一切,不过几个呼吸间,狮子猫瞪圆了眼睛被丢在墙角。
萧谨言放缓了嗓子,说:是我,我来了。
来了就好,为师昨夜睡得晚,头有点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