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透着高雅威严。
只是
单渊终于正视师尊的眼睛,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师尊扯着他衣袖,睁着一双满是水雾的浅茶色眼眸,软软央求着要抱抱的场面。
单渊一点都不害怕,反而慢慢红了脸。
沈白幸:,他这是说什么了?徒弟怎么脸红了,莫不是被说羞了?
须臾之后,单渊一撩衣袍,单膝跪在沈白幸面前,挺直了腰板道:弟子甘愿领罚。师尊这么爱面子想好当个好师尊,他怎么能不成全呢?哪怕被罚,那也是心甘情愿绝无异议的。
单渊得偿所愿的挨了几句训,而后被沈白幸打发去外面强身健体。夜半无人,单渊担着一对沉重的木桶,脚步稳健的在河流跟客栈两半来回奔波。沈白幸便是罚他一个人把客栈空了的两个大水缸全部灌满。
即使是干活,单渊也不忘修炼,他调动体内的灵气运转,使脚步更加轻快。单渊已经二十岁了,错过最好的修炼年龄,唯有比别人更勤奋才能进阶。
砰砰咚咚的声音让下楼的白常听到,他朝厨房开一眼,惊讶道:单兄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在挑水?
单渊抹掉额头的汗水,他体内火气旺盛,夜间又没人看见,所以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