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没了薛舞儿的搞鬼,他们恢复了以往日出而作天黑归家的作息。
群山乡野间,孩童唱着咿呀小调,上了岁数的老牛被主人扬起鞭子耕地,这样的画面是千千万万百姓正在经历的。
阿水腰间挂着一个漆黑瓶子,双手托腮坐在石阶上出神。
背后传来人声,阿水头也不回道:先生醒了吗?
来人正是单渊,还没。
他跟阿水没什么话可说,本是出来寻找狮子猫,既然没看见,就要提脚回去。
你很讨厌我,阿水突然笑说。
单渊没理她,继续走。
没关系,我们还要相处一段时间,你讨厌我也得忍着。
婉转的小调从阿水嘴中哼出,即使没人,她还是浅浅笑着,哼到共情处,便伸手往腰间的黑瓶子拍拍。
薛舞儿在里面被拍的脑袋嗡鸣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方式咬牙切齿:你这幅样子也就能骗骗沈白幸那个傻子,看他徒弟相信你么?
阿水脸上笑意淡去几分,姐姐,以后不许侮辱先生,这是最后一次警告。
瓶中的灵体因为这句话打了个冷颤,但语气中还是不减愤恨,等沈白幸知道你的真面目,会对你避如蛇蝎,我期待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