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傅南岸的怀里,声音依旧是软的,就想叫叫你。
他叫:教授。
傅南岸答:嗯。
池照又叫:傅教授。
傅南岸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。
其实往常的池照很少这么粘着傅南岸。他确实主动,但向来有分寸,傅南岸工作的时候绝不会打扰,像这么黏糊糊的撒娇还是头一回。
傅南岸手上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,索性直接把电脑放在一边,反手揽住了他:怎么了,遇到什么事儿了吗?
真没有,教授。
池照摇头,只是学着他的样子黏黏糊糊地去亲他,他说,我好喜欢你。
这太招人疼了,小朋友撒娇了同样让人招架不住,池照不说傅南岸便不问,他慢条斯理地亲吻着池照的脸颊,去碰他的酒窝,傅南岸确实太喜欢池照的这颗小酒窝了,惦记了好久终于能碰到了,原本安抚意味的吻不知何时就变了味道,两人喘着气从沙发吻到卧室,跌跌撞撞的,然后双双跌在床上。
教授池照软着嗓子喊,他问傅南岸,要来吗?
傅南岸没说话,只是伏身覆了他。他的身体是滚烫的,于是连屋里的气息都滚烫了起来。
东西是提前准备好的,上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