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闭,最后讷讷地问了句:就您不想让我来了?
这次的傅南岸的语气很坚决,嗯。
池照的心脏猛然一坠,又听傅南岸说:实习这个机会很难得的,是你唯一能在不同科室轮转学习的机会,医学是一个独立又关联紧密的学科,等以后你进了某个科室里再想去了解别的科室的东西就很难了,你的时间很宝贵,多留些给自己吧。
这话就说得太官方了,说是教导,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傅南岸之前从没和池照说过这个。
学习确实重要,但并非连敷眼睛这二十分钟都抽不出来,池照心里有数,傅南岸也有。池照跟了傅南岸很久,傅教授不可能会怀疑他的学习能力,他只是在借着这个借口来委婉的推开他罢了,池照知道。
池照也知道为什么,他早就隐约意识到了,傅南岸已经发现了他的喜欢,那天从傅南岸家里回来的时候,傅南岸问了他两次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当时的他没有回答,但其实他是记得的。
是因为那天晚上吧,池照的心跳有点快,他深深吸一口气,我本来以为那是在做梦,现在想想,那么清晰的感觉肯定不是做梦。
傅南岸的眉心猛然蹙起,想要说些什么,但池照的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