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岸的指尖紧绷着,隔着厚厚的冬衣池照也能感觉到,些微的痛觉在皮肤上传递着,池照怔了一下,不知道傅南岸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。他试探着叫:傅教授?
抱歉。傅南岸很快收回了手,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,他的嗓音依旧是温和的,手指却不容拒绝地把池照的手推开了,很累了吧?我自己来就好。
傅南岸的动作有些明显了,池照的手臂僵硬了一下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两人的关系没有之前那么亲密自然了,傅教授的态度手机一如既往的温和,但在一些小细节上,池照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疏远。
这种默不作声的远离是很磨人的,看似无声无痕,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,现在的傅南岸总会不自觉地避免与池照的肢体接触,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提过让他不用来了。
这太难受了。
屋里的光是柔和的,池照盯着傅南岸看,犹豫地叫:傅教授
傅南岸的半张脸都被毛巾遮盖着,脸上的表情被遮掩得干净,怎么了?
眼睛被遮盖了,其他五官就更显得突出,池照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傅南岸的嘴唇上,薄薄的嘴唇随着说话一张一合,池照知道那是怎样的触感与温度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