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闲的在庆毓宫扣大殿宝座的嵌玉的扶手,每日烤着那炭火,就着那梳头的香油,头上痒痒,尉迟书总想那上面会不会长蘑菇。
她没等来皇帝动作,却在此之后,皇帝连两月被刺杀,虽是未遂,却朝野轰动。
尉迟书实在有些坐不住了。
看不清局势。
这接连几月,右相和左相的争夺,以左相李弘义辞官,告老还乡而终结。
左相虽走,他留在朝堂的残余势力不少。
新上任的左相杨砾虽然是韩氏势力,却是个搅不动政局的角儿。
省内的那些侍郎,给事中,且不说那黄大人,刘大人,本就在朝多年老臣,没点能力谁服气,就连尉迟书手底下的伍大人几次话语暗指杨砾庸聩。
尉迟书没有办法的,杨砾再不堪大任,可是是太后推举的
伍大人给她讲也只是一声叹息。
她只能想可能是太后手里一时没有适用的人。
现在这情况,左相还能是太后的人,已经不错了。
麻烦的就是,尉迟书原本并不关心这些,而现在,她居然关心起来了。
她也不知道,现在是应该杀韩宴,还是保韩氏。
这两个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