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的心脏,再一次滑向了谷底。顾不得再去想什么钥匙的事儿了,她张开嘴,久久都发不出声音来。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,这才发现严战的眼睛里,其实没有焦距。
沉默!
沉默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劲儿来,虚弱地哑着嗓子。
“是啊,刚刚下起来的。”
她没有说,那只是窗户外面的空调水。
滴嗒!滴嗒!滴落过不停。
有了她这话,严战松了一口气,俊脸上浮起一层笑容。
“你回了吧,我该做治疗了,那样子特别丑,不想让你看见。”
浅眯着刺痛的双眼,占色轻轻笑了一声,“好吧,明天你几点的飞机?”
严战抿着嘴思考了一下,含糊地说,“好像是上午八点。”
没有祝他一路顺风,占色捂着嘴,只是拼命地忍着泪意,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他平安,突然又低下头来,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,声音浅哑地笑。
“哥,去了m国好好治疗。多多来电话,我怕我会忍不住想你呢?”
在她温润的唇下,严战身体僵硬了。
良久之后,他才鼻音浓重地吐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要是想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