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孕,在给我调理呢。”
追命急切地问,“宫寒,气血亏损,怎么会这样?”
孙青笑笑,似乎不以为意,“早年训练的时候,落下来的病根儿吧,你搞技术的不懂。”
喉咙噎了一下,追命抓起一块儿香橙饼塞入嘴里,轻嚼着没有吭声儿。而占色在听了这句话的时候,才觉得应该收回以前的想法。那个时候,她总觉得孙青特牛,女特工三个字,不管走到哪儿,都像身上罩了层金子,闪烁的光芒足够让人畏惧。却不知道,原来一个人练就的本领和她吃的苦受的罪都是成正比的。
“初七有没有说,治愈的希望有多大?”
孙青看她一眼,回避着目光,也去拿桌上的小吃。
“听她那个口气,希望应该是挺大的吧?”
拍了拍她的手,占色看得出来她说的话里有保留,却也只能鼓励和安慰,“不要担心了,既然她都那么说了,肯定就是没有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
埋头喝了一口饮料,孙青声音淡淡的。
占色没有再多说什么,可追命这厮的肠子向来长得太直,目光里一抹同情闪过,不带拐弯儿的,她的一堆话就蹦出来了。
“孙姑娘,这事儿你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