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限的一直装着大尾巴温顺狼,心里却不停在叹息。对于他来说,这些年来的做事习惯早就已经养成了根深蒂固的模式——只注重结果,不太会去考虑别的因素,更不会为了自己做出来的决定而后悔。
只这一刻,看到在他怀里抽泣得愈发柔弱的女人,他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儿后悔。后悔没有早告诉她,后悔让她白白为他担心了这么久。
“占小幺……”
“做什么?”占色恶狠狠的抬头瞪他。
低下头去,权少皇的视线与她互视着,眸底深处的内疚和歉意已经多得好像那决堤的洪水,挡都挡住了。良久,在她怒目横视的凝视里,他终究还是抬起手来抚上了她的长发。
“占小幺,对不起!”
这么沉重的对不起,还是第一次。
心里窒了下,占色冷冷一哼,“对不起什么了你?反正你已经习惯这样了,自个儿想干吗就干吗,啥时候又考虑过我的感受?见怪不怪!”
权少皇沉默了。
他也不记得这样的日子有多少年了,在太过血腥的世界里生存,他学会了凡事由自己做主,自己的逻辑就是逻辑,自己的理由就是理由,不会去管别的什么人。可这会儿,他觉得把这些东西强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