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带占色过来的几个人笑着,听上去那语气十分的恭敬和讨好。
这些人,都是些什么人?占色的心,越着脚下的步伐,越来越沉重。
大约又走了十来分钟,其余人都被虎哥留在了外面,只有他带着两个人,一边一个推着占色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那间屋子。
屋子里没有摆放多少家具,显得空旷而苍凉。
偌大的房间,只有一个人。
一个男人。
或者说,只有一个男人挺拔的背影。
男人很高,他背门而立,高大的身躯笼罩在灯光里,若有所思地望向窗户外面黑压压的天幕。左手上夹着的一支香烟已经点燃,他却没有吸,只用修长干劲的指节一下下地轻弹着,像在思索,又像在玩弄指尖的烟火。
几个人进屋,看到这情形,都短暂地停滞住了。
末了,还是那个叫虎哥的男人,恭敬地率先喊了一声。
“爵爷!”
“带来了?”男人淡淡地问。
“是。带过来了。”
男人锐眸微眯,慢慢转过头来。
一双冷眸幽沉冷酷,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。
“做得很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