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汗湿的脸蛋儿上吻着,他心下沉沉,突然低喊。
“占小幺。”
“嗯?……怎么?”
“……”
他眸色幽暗,什么也没有多说,还是那样爱着她,每一下都像在对待他易碎的宝贝,呵护着,吻着,或深或浅地怜惜着。而思绪早已经混沌到了天外的占色,身不由已在他的伺弄中,细细低语,软软哼唧,直到他在跨越颠峰时挥汗释放,再与他一起颤了。
“四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……”
眸子微眯,男人低头吻她,“会。”
“……真好!”
她低叹!
整个人瘫在了他的身上,再没有了力气。
至于今儿的晚饭,谁爱吃谁去吃吧,反正她没劲吃了。
九月的天气,越发炎热了。
下午从警察学校回来,占色就听见电视里有新闻播放,说今年的气温再次登峰造极,破历史记录了。
摇了摇头,她大步上楼。
被太阳公公问候过全身的她,差点儿被烤成人干了。揉着疲惫又酸软的胳膊,她随手把包儿丢在沙发上,就昏沉沉地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