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那些人,占色有的听过名字,有的在电视上见过样子,却没有见过活人。
她的酒量不太好,酒品更低下,因此小啜了几口,就不再喝了。再有人来敬酒,基本就被权四爷给挡了下来。一边坐在他边儿上当陪衬,一边儿看他在觥筹交错间游刃有余的大将风度,她突然产生了怀疑——这厮前几次借着喝醉了酒,在她面前耍酒疯要糖吃的举动,到底是不是装的?
答案很显然!
横想竖想没想通,趁着没人儿,她低斥:“权少皇。”
“嗯?”男人英俊的面孔微醮,带着一丝酒意的声音,更显醇厚而性感。
占色瞪他,“你酒量挺好啊?”
“还行!”
“怎么不见你醉?”
薄唇轻轻一扬,权四爷回答得十分巧妙,“不该醉的时候,一般不醉。”
一猜就是,以前全特么是装的。
占色暗暗咬牙,面色却不变,“那四爷,你啥时候该醉?”
权少皇低低一笑,头偏了过来,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脸蛋儿上,声音几乎擦着她的耳朵传入,“当爷的神经中枢需要酒精来乱性的时候。”
“我靠,你个人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