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她多厚的脸皮,在铁手说了那番话后,也需要暂时疗下伤口再战。
唉!
既然父母都逼到锦山墅来了,先打铺盖卷儿回去再说吧。
回到客房里收拾好东西,她提着来时的行李箱下楼的时候,正好遇见正要上楼的铁手。一只手紧紧勒着行李箱的拉杆儿,她咬了咬下唇。
“铁手,我走了。那个晚餐……那什么,有一个夫妻肺片……你一定要吃!”
铁手站在原地,看着她,眉间几乎拧成了一个‘川’字儿。良久,他到底还是没有说话,等脚步声再起的时候,他已经与她擦肩而过,径直上楼去了。
提着行李箱转头,艾伦看着他的背影,目光浮上一抹水气。
“手哥,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人,我知道她一定足够好,才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她。但是,你为什么就不能试试接受我呢?你要是觉得我哪里不好,我可以改,直到改得跟她一样好……”
铁手上楼的脚步,略顿一秒,最终没有回头。
楼梯下面,正托着一盘洗净的葡萄出来的占色,看到站在楼道上拼命忍泪吸鼻子的艾伦,心下叹息着,把果盘放在茶几上,就走过去拉了她的手下来,安慰了她几句,无外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