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占色的耐心说服下,她终于心甘情愿地放弃了习惯的大鹦鹉造型,开始学着留长发,学着穿多少年都没有触碰过的正常裙衫。学着小声而文雅地说话,学着为了铁手做出一切的改变……
可,成效甚微。
微得她都有些焦躁了!
占色的小月坐完了,算起来,连大月都坐完了。
好在,天儿总算放晴了,又是一天连着一天的大太阳,火辣辣炙烤着大地。
在锦山墅里活活闷足了一个月之后,在解除‘禁锢’的第一天,她就恢复了正常的工作。
和往常一样,照常还是孙青送她去的。
虽然她觉得这样挺耽误她事儿的,而且有了杜晓仁的前车之鉴,她也不想在工作的地方让人觉得招摇。可是,不管她怎么摆事实讲道理,孙青同志还是坚持认为,老大的命令就是圣旨,一定要对她进行上下班接送的全方位服务。
占色拧不过她,只能接受!
看守所与少教所,本来就只有一墙之隔。她要进入少教所的大门,要从看守所的正门前经过。以前不觉得有什么,每天看习惯了,与任何邻居的门儿没有区别。可是现在,看着那有着荷枪实弹武警战士把守的铁大门,她的心里,莫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