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心里更清楚,依她目前的身体状况,绝对不能突然知道那么多事。
知道了,又得晕过去不可。
怎么着,都得等她好起来……
见她不语,他双手握住了她的,身体俯在她的上方,语气凝重。
“乖儿,孩子的事儿……我错了。”
与权少皇认识了这么久,占色没见权少皇这么颓然地道过歉。
可只是孩子掉了的事儿,他错了吗?
嘴皮儿动了动,她突地苦笑。
“你不是信佛么?慈云寺的净空方丈说,一切有如法,如梦似幻影。这件事儿怪不得你,只能说这个孩子与我们没有缘纷吧……”
“占小幺……”权少皇握紧了她的手,“孩子还会再有的。”
“权少皇……”
扯着唇笑了笑,占色抵制住心底的悲伤,一只手捂着空落落的小腹上,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流失孩子的过程,再次那一种钻心的疼痛来弥补了心灵的抽痛,表情在综合后变得淡然了不少。
“还有一件事,我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依兰的慈云寺,上次烧掉了的那个功德薄上。你六年写得那句话。是不是得之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