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里,就丰富多彩了起来。她本以为严战会那么问,是对她有那么点儿意思呢,可没想到他竟会当着她的面儿直接说明,他只是在乎占色拒绝她的原因,与她鲁芒半点关系都没有。
这……也太打击她的自尊心了。
年龄小的姑娘,总是容易冲动。鲁芒这会儿心火直撩,顾不得自家的坏脾气会暴露在严战的面前了,憋屈地蹶着嘴儿站起身来,愤恨地看着占色。
“姐,你行啊,背着我姐夫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……你等着瞧吧!”
说完这话,她甩了手,转身进了病房。
占色听着房门的‘呯’声响,无奈地抬头笑了。
“严总,你故意害我。”
严战也笑,低头看她,目光清朗,笑容也格外明亮,“我替你出气不好?”
看着他俊逸清朗的笑容,占色稍稍愣了一下。
老实说,严战其实经常笑。可她却是头一回发现他这样出自内心的笑意。然而,虽然他笑得很真诚,很朋友,很有男人味儿,但一天‘碰’上两次的频率,已经让她心里有了危机感,不愿意再与他产生任何暧昧的因子了。
咽了咽口水,她挪了一下受伤的脚踝,似笑非笑地岔开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