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颇有胆色,但到底年级还小,不懂人心险恶的道理。这凶手连杀三人,显然是穷凶极恶之徒,这种人你还妄想他能讲道义?怕是死的不要太惨呦。”
宋朵朵:“章大叔你不要吓唬我。”
章刚神色严峻:“不是叔吓唬你,是叔这心里也很不安啊,毕竟上有老下有小,实在不想把命稀里糊涂的交待在这。”
走镖人的口音与北部大不相同,宋朵朵挠了挠头:“只怪朵朵见识短浅,竟听不出几位叔是哪里人。”
章刚坦然道:“我等来自平宁。”
“哦,”宋朵朵喃喃道:“原来是平宁。”
“你听说过平宁?”
宋朵朵微微一笑:“自然,平宁人杰地灵,可是天下读书人神往之圣地。”
章刚不禁点头:“确实如此!毫不客气的说,我朝文人大多出自平宁,可惜啊,我等大老粗不是读书的料,只能卖卖力气了。”
走镖人一桌听了心生感慨,纷纷举杯饮酒。
宋朵朵便也再次提了筷子默默吃饭,好似刚刚的对话都不过是随意闲聊而已。
午饭作罢,一切又归于宁静,萧淮北闲的无聊,再次拉着萧宏承下起了棋。
宋朵朵则是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