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的从袖口抽出了一张帕子:“学生之所以害怕,是因为这张帕子昨晚……就盖在了石嘉洬的脸上。”
那个本应塞进遇害女子口中的帕子,竟被凶手留存至今,还留在了现场!
齐松阳担心节外生枝,虽然恐惧,还是拿走了帕子。
宋朵朵接过帕子看了看,除了上面绣着几颗绿竹,并无其他不同。
理顺了前后始末,宋朵朵沉吟后问:“那女子的尸身既然被人发现,官府自当探寻谋害她的凶手,你们只要稍作打探便能知晓此女身份,你却说自己不知?”
齐松阳激动道:“姑娘应该看得出来,学生根本不会说谎!又哪里敢去打探?只能装聋作哑,不闻不问!”
此言确实不虚,否则宋朵朵也不会三言两语就问出了事件始末。
若不是石嘉洬陷害了他一把,估计依照齐松阳的胆小性子,只怕早就报官去了!
“那云晨死时,你又为何那般恐惧?”
“是石嘉洬!”齐松阳真的觉得被这小子坑死了,一脸懊恼道:“他不知从哪里听出来的,说那女子是云晨的未婚妻,那个雨夜,也是女子与云晨约好相见的日子。”
云晨?未婚妻?
宋朵朵似乎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