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人,一时竟生出了挑战的心思,捻着帕子唧唧歪歪不停。
这里的空气透着说不出的怪异,待久了,让人感觉窒息。
宋朵朵实在是忍无可忍,终于开了腔:“我看若娘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现状!”
她掀了一下眼皮冷瞧着她:“清风院的舞姬莫名惨死府衙,于责于任,清风院都要无条件配合,就连你这个老鸨我们也有权羁押拷问!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是在和你商量,若娘又何必装痴扮疯,频频作怪?”
如果说,看柳辰阳时的若娘是个风姿柔约的女人;那么,看着宋朵朵时的若娘就是位狂妄跋扈的母狮子。
她眼波流转的打量着宋朵朵,又从赵卓海的耳语中得知了她的身份,忍不住噗笑一声,甩着帕子走到宋朵朵的跟前,并用染了鲜红的指甲缓缓划过宋朵朵的脸颊。
“是个口齿伶俐的,怪不得能哄来一个‘女’师爷的头衔。不过啊,你年纪小,恐怕不懂一个道理:这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,喜新厌旧,今日宠着你应你做师爷;明日厌弃了你,怕是你伏小做低给他脱鞋人家都嫌你碍眼。”
她言此,挑起宋朵朵的下巴:“恩,容貌还算周正,他日县衙待不下去了,大可以来清风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