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的气氛终于被廊下传来脚步声打断,寒露推门而入,身后跟着几人也依次步入堂中。
此时,屋内除了朱老夫人,剩下的一大半人均是衙门众人。
各个肃穆而立,好不威严。
刚进屋的几人瞧这场面,心中隐隐生出不安之感。
这时,萧淮北轻咳一声,正色道:“今日之所以将诸位集合在此,原因有二,第一,衙门公堂太冷了;第二,如果大家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,也好保全彼此的体面。”
朱老夫人冷笑一声:“堂堂县令断案竟连堂都不升?真是荒唐!”
“心有敬仰!哪里都是公堂!”
宋朵朵瞥着她:“今日主要是找出杀害朱连山的真凶,朱老夫人作为朱连山的母亲,不但不追问大人查案结果,反倒屡次对衙门之人出口不逊,更对县令大人口出恶语!果然是为老不尊的典范!”
什么县令?什么官员?只要银子给的多,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。
在加上听多了萧淮北上任以来的事件,朱老夫人自然而然没有把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,宋朵朵就更不在她的眼里了。
何况命案发生不满三日,前后更是死了足足三人。
这小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