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翠莲觉得有趣,咯咯一笑,又说:“萧大人来北崖时朱连山已经瘫了,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也正常。我记得一年前这个时候,朱连山去酒楼听曲,有个小二脚下不稳,不小心将一壶茶泼到了他的身上,朱连山便大发雷霆,命人将他浇透后,吊在了酒楼外面整整三个时辰。”
北崖县的冬天冷冽,寒冬腊月本就难捱,如果在穿着一套湿衣站在室外,无疑是将人往死路上逼了。
果不然,萧淮北眉头紧皱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吴翠莲微笑颔首,娇声道:“哪有什么后来?发了两日高热人就去了呗。”
炭盆里烧的通红,靠的近了感觉干燥烤人,好在窗户半开,丝丝缕缕的寒气更替着屋内的空气,不至于让人那么懒怠,听了吴翠莲之言,萧淮北面色更沉。
萧淮北不解,朱家只是个商户,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,怎能做事如此放肆?
可能自幼教养好,所以使不出性子来,就是嘴唇气的抖了抖:“此等枉顾他人性命理应当诛!为何前县令大人饶他一命?”
吴翠莲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,脆生生一笑:“萧大人不知吗?前县令大人可是同朱连山称兄道弟,而且朱连山的第三个姨娘,也是前县令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