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农户家靠种田为生,如今牛丢了,来年开春可如何是好?”
一路走来,宋朵朵发现这位憨憨县令大人竟然还是个话痨,张口闭口不是体恤民生、就是对刘家往后的生活长吁短叹。
清隽的面庞上眉宇紧蹙,一会儿唉声、一会儿叹气、一会儿痛心疾首、一会儿又拳头紧握……
宋朵朵听了没什么反应,毕竟比起可怜,整个北崖县没有宋家更穷的人家了。
她反倒是有些迷惑,在原主的记忆里,北崖县向来安定,向这种丢牲口的事情,简直是闻所未闻。不过凡事也无例外,也许真的丢牛了也未可知。
宋朵朵心中对此事抱存疑态度,并没有贸然发表自己的想法,决定到了现场看看在做打算。
宋朵朵一直沉默着,萧淮北也不觉得尴尬,两人之间安静了几秒后,听见他问:“对了,还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?”
宋朵朵:“宋朵朵。”
萧淮北怔了怔,又问:“小字呢?”
宋朵朵:“没有小字。”
萧淮北呆呆看着她,在他印象里,北崖县的百姓都十分热情?怎么这个臭小子性格这么冷漠?
萧淮北本想问问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难处?谁知一转眼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