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话了,老话新提,名目换了新的,为宁王妃设宴,邀请皇后一道。
周云棠懒散地打了哈欠,闻言后没有拒绝,唤来湄月更衣。
一行人悠哉悠哉到了慈宁殿之际,恰好听到里面欢喜的笑声,湄月小心道:“宁王妃有喜了,太后高兴得不行。”
“不早说,早说我便不来了。”周云棠望着近在咫尺的门槛后默默长叹,哪里都躲不掉太后的催命符。
入殿后,罗夫人与宁王妃起身行礼,太后却道:“宁王妃身子不便,能免则免。”
周云棠抬首,直勾勾的看着太后,湄月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口,“娘娘别生气。”
“不生气。”周云棠自我安慰一句,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坐下,虚扶了一把发髻上的凤簪,宝石亮泽莹润。
太后瞧了一眼后,接着同宁王妃说话,从日子问到孩子衣裳,句句不离孩子,听得周云棠打了哈欠,“太后想孙心切,不如给陛下多纳些后妃。今晚侍寝,十个月后孩子呱呱落地了。”
话没错,可侮辱性太强。太后刚吃瘪,心里不舒服,就想拿着宁王妃刺激刺激皇后,便道:“陛下非说有了嫡子后,再作打算。”
“这样啊,就辛苦太后慢慢等着了。”周云棠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