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你回来,我搭上了自己这条命为你去奔波,除了我骂过你昏庸,弃南陈于不顾,贸然跑去了北凉之外,我哪里做的不多,还是说陛下认为,我同那穆淮宇有什么对不起你之处?”
宴观痕情绪激动,双眼发红,说到最后,声音都在发抖。
萧誉却没去看他,轻轻地将案上的玉玺往他跟前一推,“拿上这个,去找他,他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。”
萧誉说完才看向他,“你不是一直都想,中原能统一吗。”
宴观痕这回连话都说不出话了,直接哑了声。
半晌,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疯子,为了个女人......”
“我已时日无多。”萧誉平静地打断了他。
宴观痕突地安静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阵,宴观痕才抬头,艰难地开口,“臣没听明白。”
萧誉没再瞒着,“朕中了亡魂盅,活不过七日。”
宴观痕傻傻地愣在那,这才细细地去打量萧誉。
还未到严冬,屋内便搁了火盆。
一身大氅裹得就跟个粽子似的,脸上哪里还有半点血色,宴观痕的心瞬间下沉,喃喃地问道,“不是说只是普通风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