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蓁的筷子才轻轻地动了动。
阿锁进去整理好床铺出来,见穆蓁坐在那正吃着,便随意问了句,“殿下觉得如何?”
穆蓁埋着头,只从喉咙里应了声,“嗯。”
阿锁又道,“奴婢昨夜听那陈大夫说,太子殿下的病已经控制住了,寻的这几味药是要彻底的根除病情,倒也用不着紧赶。”
昨夜阿锁自己去问的陈大夫,陈大夫便是如此说的。
“殿下之前不是一直想去江南吗,这回倒是巧了,咱们好好去瞧场烟雨......”有了陈大夫那话,阿锁轻松了不少,话也多了起来。
穆蓁收拾好下楼,萧誉已立在马车旁候着她。
穆蓁今日身上那艳红的长裙,与萧誉锦白的缎子一比,一艳一素,倒是莫名的相衬。
等穆蓁钻进了马车内,放下了那车帘,萧誉才被裴风托住手肘,缓缓地上了马车。
裴风昨夜已经从陈大夫那里知道了真相,便没办法再装作无事人。
早上起来,那脸色便沉重了不少,对萧誉的一举一动,也格外地小心了起来。
萧誉早看了出来。
等裴风扶他坐好后,萧誉便道,“管住自己的嘴,什么该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