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蓁眼神如冰,萧誉却没有丝毫自觉。
轻轻的几道汤勺声再次传来,穆蓁偏过了头,起身走了出去,“喝完,陛下早些回去吧。”
脚步声渐远。
直到彻底消失,萧誉才搁下了手里的汤勺,喉咙艰难的咽下,那汤水入喉,又苦又涩,细细麻麻的的疼痛从喉咙一直侵入到五脏六腑。
那双握住汤勺的手,青筋乍现。
半晌,汤勺落入碗中。
萧誉的慢慢地抬起头来,一双黑眸已染了一层红。
“穆蓁,对不起。”
他不会走。
也走不了。
这辈子,他离不开她。
就算她不愿见他,不想看到他,他也不会走。
从带着前世的记忆,睁眼醒来,他便知道,他这辈子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。
他来找了她。
从南陈到北凉,他将她当年那条来南陈走过的路重新走了一回。
她途径的客栈。
每一处落脚之地,他都去过。
前世他站在城门之前,只看到了那张期盼的脸,听她说起一路赶来的所见所闻,并未在意。
而当他坐在她曾同